安德鲁加菲尔德"一呼一吸"主创访谈

2017-11-02 09:37:38来源:时光网

安迪·瑟金斯导演处女作《一呼一吸》

洛杉矶讯近日,电影《一呼一吸》的导演安迪·瑟金斯和主演安德鲁·加菲尔德接受了的专访。大家可能不太熟悉安迪·瑟金斯的名字,但安迪·瑟金斯其实经常出现在电影巨制中——特别是《魔戒》、《霍比特人》和《猩球崛起》中,在日前重启《星战》系列影片中,饰演最高领袖Snoke。与身材完全相似的演员相比,他的样貌可能并不被影迷所熟知。而这当然是因为他在动作捕捉上开创性的工作,电影中他真实相貌对于主流观众并不如他的名字更具辨识性。

可以说,安迪·瑟金斯开启了动作捕捉表演这种模式

然而同样地,在他的最新作品《一呼一吸》中,他依旧将真实样貌隐藏在大屏幕后。但这并不是另一个其赋予生命的动作捕捉的角色,而是作为电影导演。

《一呼一吸》的故事发生在1950年代的英国,故事延续到60年代。爱情电影《一呼一吸》讲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真实故事,故事讲述由安德鲁·加菲尔德饰演的罗宾·卡文迪什和由克莱尔·芙伊饰演的戴安娜·布莱克尔倡导关注残疾人的故事,罗宾在28岁的时候患上了脊髓灰质炎,从脖子以下发生了瘫痪,而当时对于这个疾病的尚未有全面的认识,年轻夫妇便做出选择把他从医院接回家里照顾他。在朋友和大学教授的帮助下戴安娜设计了一个配有内置呼吸器的轮椅,自此罗宾和戴安娜便开始了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一起抚养孩子乔纳森并携手克服各种困境。

在采访的过程中,我们谈到了他的导演经历、与电影《一呼一吸》故事材料相关的个人经历、当下社会该电影主题的共鸣和他即将上映的《丛林之书》等等。

我们不单单是采访到了导演安迪·瑟金斯,稍后还采访到了影片的主演安德鲁·加菲尔德,这位34岁的演员和我们聊了聊这部新作,以及他最近正在看的电视节目。

《一呼一吸》导演安迪·瑟金斯Mtime:《一呼一吸》成为了你的导演处女作,但事实上该影片拍摄于明年上映《丛林之书》之后,这个是怎么回事呢?

安迪·瑟金斯:《丛林之书》电影正处于一个较长的后期制作,趁着这个空档期,同时安德鲁和克莱尔也有电影空档。所以我们用七周完成资金筹备并于七周完成拍摄。之后在后期制作同时编辑《一呼一吸》与《丛林之书》。这一年挺疯狂的!(笑)

Mtime:你是如何偶遇这个故事材料的呢?

安迪·瑟金斯:这确实有些反常,但我真的很高兴可以完成这个电影的拍摄,原因有两个。电影故事材料来自于我的商业伙伴“乔纳森·卡文迪“,我们合作成立了Imaginarium工作室,这是一个主盈动作捕捉技术与电影制作整合的工作室。我们在2011年开设这个工作室,主要致力于进一步发展动作捕捉的艺术和技术,为实现其在电影、电视、电子游戏、电视直播、增强现实和虚拟现实中的新一代的应用——这是一个很大的要求。

乔纳森和我在一起,我的目标是制作大电影,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处于初期模型阶段。《丛林之书》是其中之一、《动物农场》也是其中之一——都使用了动作捕捉技术。但这个故事脚本是乔纳森父母的真实生活故事。当我用一晚上读完比尔·尼科尔森写的整个故事,被故事内蕴含的力量深深地感动了,加上我想看到蜘蛛侠和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在一起飙戏的场景。(笑)所以我就打趣地说:“看,我知道我是比较擅长指导兽人、精灵、丛林中的动物,但我希望能够导演你父母的人生故事。”很幸运他的回答是“好的!”

安迪·瑟金斯和主演们Mtime:你个人也对这个题材有些个人情感关联,是不是呢?

安迪·瑟金斯:我确实对这个电影有很强烈的个人情感,除了乔纳森是我很好的朋友外,我母亲在抚养我和我的兄弟姐妹长大的同时在学校教育残疾儿童。她教患有脊髓灰质炎、脊柱裂和萨力多胺畸形的儿童,我看着这些孩子长大,看到母亲试图让这些儿童过正常的生活,让这些孩子接受教育。而我的父亲是一名医生,与其他三个医生在伊拉克建立了一个就诊孩子的医院。再就是,我的妹妹是一个多发性硬化症患者,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由于此,我对残疾人的生活态度以及这些人如何打破束缚是非常感兴趣的。

Mtime:你从你母亲的工作中都了解了哪些关于残疾和残疾人的事情?

安迪·瑟金斯:她从不认为残疾儿童的教育应该不同于任何其他正常孩子。在某种程度上她开创了这方面的教育——虽然并不是很伟大,但在她的个人态度上,她会带他们外出度假或做类似罗宾和戴安娜在电影中做的事情。当时人们很少在街上看到有严重残疾的人。罗宾和戴安娜需要面对他人的讥诮甚至有时会被吐痰。这故事中包含有不同寻常的东西,他们打破束缚,这就是我从我妈妈身上学习到的。当我的父亲是在巴格达忙于管理他的医院时,她独自抚养五个孩子,对我而言,她确实是一个非常伟大的榜样。

Mtime: 你因在动作捕捉表演上的成就而备受关注,所以不难理解关于你的很多电影项目都与动作捕捉相关。但是是什么把你引向了导演的道路——是年轻时的你已经开始期预了吗?

安迪·瑟金斯:事实上,在我成为演员之前我在大学学的是视觉艺术专业,我本身是想成为一个画家,这就是我人生最初想做的。但与彼得·杰克逊一同合作电影《金刚》之后,我被导演要求完成表演捕捉游戏并为此开始编写脚本和为演员赋予有趣的角色性格。之后,彼得·杰克逊让我导演第二部《霍比特人》,从那开始实际上才是最大的挑战,因为我没经历过那种缺乏压力的阶段,比如第一次当导演所拍摄的小电影,耗时4或5周讲述一个很小的故事,也许只是在一个房间里两到三个演员的表演,阐释一些非常个人和亲密的主题。

安迪·瑟金斯也负责导演了《霍比特人》系列的部分段落

而我是直接参与《霍比特人》三部曲的电影拍摄中,剧组人员有约150人,每秒拍摄大约48帧、3D摄影、庞大的演员阵容,贯穿新西兰拍摄了近200天。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导演工作,而这个经验对我而言是意义重大的。我十分感谢彼得·杰克逊给我的这个机会,让我全面体验了导演的工作,同时它也是个非凡的体验。从电影中空中特技到剧组中的每个演员,从接连镜头到整个场景,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进步。所以当拍摄《丛林之书》时,我多了很多信心,奇怪的是我感觉很自在。再到之后的《一呼一吸》,我觉得我已经走过了足够长的一段旅程有能力讲述这个故事。

Mtime: 你能谈谈与摄影师罗伯特·理查森的合作以及对电影视觉调色板的构想吗?你如何表达在幽闭恐惧的医院场景与更丰富更广阔的户外之间的对比,是否是通过使用更多琥珀色调?预告片

安迪·瑟金斯:我真的不想将一个残疾人的生活拍摄为黑暗、阴沉、感伤的,因为这并不是故事的精髓。而故事的本质是一场关于罗宾和戴安娜令人振奋的爱情故事。所以电影的每一帧都是关注这一点——他们幸存下来,保持微笑与经历灾难后的智慧、轻快和活力,我想将电影拍摄成这样。当鲍勃·理查森加入主创团队后,我便对电影的风格十分明确。我希望电影开始就像一个童话般的爱情,电影完全是按照这样的意旨拍摄的。因为在现实生活中,罗宾和戴安娜也是在初次见面后的六周内便完全爱上对方,之后便订婚,这是非常让人惊讶的。我想要这部电影具有该有的规模与范围,所以我们使用2:76的长宽比,这其实是非常宽的。

鲍勃和我合作非常密切,他多以一种非常传统的方式工作。许多人知道他是其从与马丁·斯科塞斯和昆丁·塔伦蒂诺,甚至与奥利弗·斯通合作《天生杀人狂》,但他从来没有拍摄过一部以爱情为核心的电影,所以这对他来说是特殊的拍摄经历。他读了电影脚本,被故事内力量所吸引,他希望参与拍摄——实际上是他主动与我们取得的联系。他是一个了不起的艺术家和伟大的视觉故事讲述者,他操作着自己的相机。

所以在医院的场景,我们将影片颜色分级所以场景阴暗得多以及所有的一切都使用静物拍摄。没有运动,以表现毫无生机。随着罗宾回归新鲜空气和自然现实生活中,影片色彩就像洪水般涌进,开始一个非常令人振奋阶段。我知道已经有评论批评某些桥段过于乐观或者幽默,但是乔纳森、戴安娜和其他家人都证实了,自从罗宾离开医院,生活中充满了无限的喜悦,从来没有任何抑郁。所以至关重要的是这部电影确实有这种积极性能量的传播。

Mtime:显然生活中很难将自由行动视为不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制作完这部电影,你是否对此感到珍惜,或者对生活中其他简单的事情?

安迪·瑟金斯:当然,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这部电影除了怀旧,也不是只是单纯的浪漫爱情故事。我认为这部电影的背后是一个令人人心鼓舞的故事,如果这些人能微笑着面对各种困境重建他们的生活,不仅自己生存下来而且继续帮助别人满足的生活,这都给予我们所有的人很大的能量、希望和感激。

我认为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传奇故事,因为我们每个人身边都有老人、需要帮助或者在某种程度上遭受痛苦的人——或者一个朋友的朋友正在经历人生低谷或者处于迷失之中。我们都知道人生必然经历一些困难,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态度,所以在2017年接触更多。这并不是一个政治电影,这是一个关于爱的电影,讲述了一个爱情故事,但是我认为或着希望它能让你觉得有力量,让你能够在逆境中保持微笑。

Photo courtesy of Hollywood Foreign Press Association / Magnus Sundholm

《一呼一吸》男主角安德鲁·加菲尔德访谈

《一呼一吸》里男主人公身体瘫痪,对于演员而言,挑战颇大去年对于安德鲁·加菲尔德来说是特殊的一年,他凭借年底上映的两部电影,马丁·斯科塞斯的《沉默》和梅尔·吉布森的《血战钢锯岭》收获了外界对他演技的肯定。尽管其中只有一部电影获得了票房上的成功(《沉默》总票房不到2400万美元,而《血战钢锯岭》总票房高达1.75亿美元),但是两部电影都帮助他重新树立起旁人对他的尊重,而在此之前他的职业因2014年备受批评的《超凡蜘蛛侠2》而遭遇低谷,这部电影也终止了他饰演蜘蛛侠的生涯。《血战钢锯岭》去年底在中国内地热映如果说《沉默》和《血战钢锯岭》,以及拉敏·巴哈尼自编自导的被严重低估的佳作《99个家》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发生在银幕之外的非正式的三部曲,帮助这位年轻的演员探索艺术和感性上的平衡,那么他最新的一部作品《一呼一吸》,标志着他对传统商业领域的自信回归。这部电影由安迪·瑟金斯执导,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故事讲述了罗宾·卡文迪什的生平,这个男人在1950年代,也就是他28岁的时候就遭受高位截瘫,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无法自主移动。面对未来被缩短的人生期限,罗宾在告知余生只能在医院度过的情况下,和他的妻子戴安娜(《王冠》女主角克莱恩·福伊饰演)一起解决了新生儿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他找到了和妻子的关系的意义,并通过当时最先进的移动呼吸器提升了生活质量,重新恢复了对生活的乐观精神。在采访过程中,安德鲁·加菲尔德这位34岁的演员和我们聊了聊这部新作,以及他最近正在看的电视节目。Mtime:《一呼一吸》实际上是安迪·瑟金斯执导的第二部电影(第一部是《丛林之书》),但是这部电影会率先上映。他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动作捕捉表演的大师,那么他在导演方面的才华,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安德里·加菲尔德: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导演——不光是一名完美的演员,你可以想象他在表演时的状态,但是他在摄影机之后也能做得非常好。他年轻的时候,就在学校里学过视觉艺术。所以他能用这份知识帮助他执导电影。他和我们非常优秀的摄影执导鲍勃·理查德森合作的方式非常有趣。不光这点,他还是影片的助理导演——他让片场有条不紊地运作下去,让我们始终保持着对工作的充沛活力。Mtime:罗宾现实生活中的儿子,乔纳森·卡文迪斯(安迪·瑟金斯的商业伙伴和朋友)是这部电影的制作人,他对你演绎他的父亲有什么启发吗,毕竟你没有办法和罗宾直接交谈。安德鲁·加菲尔德:是的,很遗憾我没办法见到罗宾本人,但是我感觉通过和他接触过和认识的人交谈后,我好像已经见到了他这个人。他在得骨髓灰质炎之前,是个非常丰富的人。但很奇怪的是在他得病后,他变得更像他自己了——他和世界、自然的联系加深了,而且他热爱他人的天性也越来越明显。这一点非常打动我。我对他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是,他无法转移目光,他无法不理会那些试图和他交谈的人,所以他强迫自己要爱每一个人,因为如果他不这么做会非常痛苦。我角色这点让我想到了约翰梅里克,就是象人,他仅仅是通过他的为人,甚至他的存在,就能唤醒人们的真诚,最真实的天性以及最深层的自我。我认为罗宾也有这样的特质,透过他坚定的目光我能看出来。我认为他让每个人都感觉自己是被爱的,是安全的,是愿意被聆听的。而且他也从中获取到很多,因为我认为他需要从别人的故事中,重新感受到他在瘫痪之前,和世界的联系。我听到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会说,他的所有以及和他度过的每一分钟都很有趣。这就是他的人格魅力。Mtime:你准备角色时见到想罗宾一样的骨髓灰质炎的患者了吗?安德鲁·加菲尔德:是的,我在英国见到了几名罹患这种疾病的患者。但是我也见了很多和罗宾一样遭遇瘫痪的病人,还有一些需要终身靠呼吸器维持。这个过程很吸引我,不光是因为这个人很吸引我,还因为他们每个人都知道罗宾,即使他们没有见过他本人,他们都为他的事迹所感动,对于他有勇气打破医院的限制,让他和其他依靠呼吸器生存的人的生活水平得以提高这件事,所有人都表达出非常感激的情绪。所以每个人都很友好,愿意和我分享他们的经历,这样就有助于我充实对罗宾的想法。而且他们每个人和罗宾都有一个相同之处,那就是他们脸上和眼里都闪烁着升级——那是一个神奇的真实存在,也是他们的灵魂所在。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好。Mtime:你有没有从这个角色中学到一些,想应用到自己实际生活中的关于婚姻和父爱的东西呢?安德鲁·加菲尔德:哈哈,这个问题太宏观了。父爱是个非常有趣的事物,值得人们去探索和学习,如果我可以称为一个父亲,那么当它来临时我会感到非常兴奋,我也确实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父亲。但是罗宾经历了一些毁灭性的打击,因为瘫痪他不得不对生活做出一些妥协。他必须接受他无法再和儿子共同经历一些他曾经想要实现的事情——他不能和儿子一起玩,不能把他高高地举起来,不能和他一起在森林里散步,不能用自己所喜爱的方式实现和儿子的肢体交流,他必须放弃这些想法。这一点令人心痛。这让我想到我的童年,想到我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希望从父亲那里得到什么。对婚姻的看法也是如此,我对这个概念很着迷,我觉得一夫一妻制和爱情的概念很有趣,我想了解爱情的真谛。这会是我将来要一直学习,努力定义的东西,可能我用尽余生也不会弄明白把。但是罗宾和戴安娜唤醒了他们之间深刻而宏大的爱。这不仅改变了他们的生活,还改变了他们身边的人。我觉得他们的方式就是不去干预爱情,而是用一种非传统的方式去支持它。《一呼一吸》讲述了一个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Mtime:乔纳森在片场看到他父母的故事被演绎出来后,有什么感想吗?安德鲁·加菲尔德:他对整件事都很感动。他对我们做的这件事感到很激动。他是这部电影的制作人,所以他也要确保我们按照计划完成拍摄,保证每个场景都拍摄完。我就一直围着他转,等着他告诉我关于他父亲的而一些信息,我很依靠他。我想你已经和他聊过了,我认为他是一个经验丰富,能让人开心但同时让人有些畏惧的人。他总是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非常慷慨、善良、受人爱戴。他唯一一次不敢看监视器的一场戏,是我和克莱尔的吻戏。我觉得这是他内心稚嫩的一面——那不是他的父母在接吻,而是两个演员假装是他的父母在亲吻。但是他真的没办法看监视器,我觉得有些好笑,但同时又觉得他很可爱。Mtime:你之前说道,罗宾和戴安娜选择了一种大爱。你可以谈谈和克莱尔·福伊一起工作的感受吗,你为了塑造这么一个爱情故事,和她有过什么感性化的交谈吗?安德鲁·加菲尔德:当然可以,在我看来,我对爱情本质的理解是,这是一种能量,是一种实体,我们在体验爱情的时候,我们感觉它存在于我们的身体里,它一直存在在我们身体里,无论我们是否意识到它的存在。我觉得罗宾和戴安娜拥有这样一个机会,感受到爱情,而爱情本身对他们的存在感也非常、非常强烈,在他们之间甚至在他们周围的人身上都能感受到。然后谈到我和克莱和如何一起共事,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互相交流。很幸运的是,我们都很喜欢对方,我们之间存在非常真挚的友情,这让我们对彼此怀有真诚的爱和共鸣。我们不会经常谈起这种感受,我们只是一起工作,然后能很很写的完成任务。我们聊的更多的是技术层面的东西,比如这对夫妻人生的节奏,戴安娜为了罗宾,每天要重复做怎样的事情,这些事对她来说,在情感、心理和身体上意味着什么。这种视角帮助我了解戴安娜这个人。所以我们经常和戴安娜本人在一起交流,她会给我们讲这些事情,我们则时不时提出问题。Mtime:在《血战钢锯岭》《沉默》之后,《一呼一吸》是你第三次饰演现实中的人物,这些角色都拥有非常坚强和敏感的思想,为什么你会反复这样的角色呢?你认为你拥有相似的特质吗?安德鲁·加菲尔德:我不知道,我只同意我是个很敏感的人,我无法消除我身上这一部分的特质。但是为了让这份敏感保持纯粹和未受污染的状态,我有时也需要力量去保护它。我觉得最近几年我越发理解了,敏感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我认为我们的文化里需要更多的敏感性。这是一种治愈的力量,敏感、脆弱和柔软,联系着同情、怜悯、脆弱的能力以及和人产生更深刻的交流的能力。但是为了不让它被破坏,它需要一堵很结实的保护墙。所以我不知道,我喜欢这两者之间的张力,我很感激我能把这些力量用到我的工作中,这些角色比我本人要伟大多了。Mtime:大片对人具有相似的吸引力,但是对你来说,这么一部电影最吸引的地方在哪?安德鲁·加菲尔德:我觉得我对角色本身更感兴趣。我热爱表演的一个原因在于,我能尝试去解答我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我认为所有故事的核心都在说,我们是一样的,我们由一样的事物组成,依照相同的原型,拥有相同的行为。这对我来说,意味着寻找和其他人的共同基础,在如今,这件事越来越难实现。但是故事能够帮我们凝聚和团结在一起。所以我经常被那些我不是很理解,或者和我生活相隔比较远的事情所吸引,因为我渴望了解我的全部,了解人类的所有经历。我觉得这是我这份工作的优处。Mtime:最后一个问题,你在工作一整天后如何自我放松?你会不会看电视?安德鲁·加菲尔德:我现在在伦敦排一出戏剧,我在排练完一天后,会回家看电视。很多时候我都靠这种方式来放松。我看了很多我之前没有看过的电视节目,都非常不错,我刚刚看了这些剧的开头,比如《硅谷黑历史》和《使女的故事》。还有《马男波杰克》,都是我最近在看的剧。Photo courtesy of Hollywood Foreign Press Association / Magnus Sundho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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